陡峭的懸崖、近乎90度的山坡和布滿尖銳巖石的崎嶇的小道……在結束與一公司以及拍攝團隊連續幾天的項目采訪、拍攝之旅后,每每提到廣西路建集團邊境攔阻設施應急建設項目,我的腦海中依舊會浮現出這些的畫面。
工人在高山坡陡上遞送施工材料 唐振海/攝
布滿尖銳巖石的崎嶇的小道 唐振海/攝
深山密林處處有想不到的險
沒有水、沒有電、大型施工器械無法進入是邊境攔阻設施應急建設項目每一個施工點都必須面對的難題。齊腰的雜草、帶刺的樹枝以及隨處出沒的山蜂蛇蟲都給項目前期施工帶來了一定阻礙。
撐開腿有巴掌那么大的蜘蛛隨處可見 唐振海/攝
艱險,是我對邊境攔阻設施應急建設項目的第一印象。蜿蜒的沿邊公路盤繞在陡峭的山腰之上,一邊是山壁,另一邊是沒有任何護欄的山崖。沿邊公路并不寬敞,勉強容得下兩輛車一起通過,雖然知道行政車師傅經驗老道、技術過硬,但每次會車還是讓我不自覺地為司機師傅捏一把冷汗。
跟隨項目部行政車到達指定地點,本以為已經到達施工點,但被項目部人員告知,想要到達施工點還需要步行前往。就這樣帶著對施工點的好奇,我們一行人便跟著項目管理人員和勞務隊一同攀上山坡、穿過密林,踏入一條望不到頭的山林小道。
“我的天吶,就這個看著不高的山坡我休息了五次才爬上來,心臟都快從嗓子眼跳出來了!”拍攝團隊的羅老師氣喘吁吁地跟我說道。十幾斤重的三腳架、近二十斤重的相機鏡頭背包,攜帶著攝影器材的我們早在半山腰就已經累得氣喘吁吁,身上的短袖也早已被汗水浸透。看著面前陡峭的山坡,兩側幾乎沒有扶手,稍不留神就會從山上滑下。別說是背著相機、扛著腳架,就算是沒有攜帶任何東西,爬上山坡到達施工點,都是艱難無比。
同項目部人員攀登高山前往施工點 唐振海/攝
“項目各施工點分部在100多公里的沿邊公路、邊防巡邏道上,涉及約43公里的攔阻設施建設工作,點多面廣。”上山途中,項目政工員王碉龍向我介紹著。項目各施工點都是山林原始地面,所有施工點都需要人工清表才能進行施工,并且從項目經理部到最遠的施工點往返一趟需要近3個小時。項目管理人員為了不浪費在路途上的時間,午飯基本是在山里解決,八寶粥、小面包是他們最常吃的午餐。
管理人員在山間的施工現場吃盒飯 唐振海/攝
工人在施工現場簡單就餐 梁劍鋒/攝
而正是這樣通往施工點的道路,項目管理人員和勞務隊的工人們每天要往返數十趟。雖然來之前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但沒想到項目的艱險程度還是遠遠超出我的心理預期。
項目管理人員和勞務隊的工人們每天要在山林中往返數十趟 唐振海/攝
材料運輸處處有想不到的難
“道路的艱險還不是最大的難題,最難的是如何保障施工材料能順利運達施工點,籌備勘查階段,這一難題可把我們項目負責人蔣敏給愁壞了。”項目材料部主管楊海燕說道。
采訪過程中我也了解到,項目施工點位較為分散,進山道路狹窄,山高林密,部分道路呈階梯式,根本無法使用機械運輸材料。蔣敏要求項目施工員以及各勞務隊要在做好疫情防控的同時克服困難,想盡一切辦法保障材料運輸。
項目管理人員在未清表段現場勘探 唐振海/攝
“當時項目負責人蔣敏帶著我們幾個相關部門的負責人幾乎跑遍了這40多公里的施工點進行實地勘察,定下了各施工點材料的運輸方案。”楊海燕望著山林感慨地說道。
僅用10天時間,項目施工材料到位50%以上,這近乎不可能的事情就是讓他們做成了。“路能走車就用車運,車走不了的就用馬馱,馬到不了的就人來扛。”楊海燕眼神堅定地對我說道。我在現場施工員和楊海燕的帶領下走進項目各個施工點,只見工人們賣力地攪拌著混凝土,另一邊的工人排成一列,手遞手將一桶桶拌合好的混凝土傳遞到澆筑一線;一批批Y形鋼立柱及刺繩等材料,經小型貨車二次轉運,由人工搬運至施工點;山林之中,馬兒馱著碎石、石粉、水泥以及施工用水,向施工點邁步前行。
項目人員想盡一切辦法運送材料 唐振海/攝
近90斤的Y鋼立柱、接近100斤重的水泥以及一卷卷的鋼絲繩以及鐵絲刺網……就這樣在現場管理人員以及勞務隊的努力下,將材料運送到位。這樣艱苦的施工景象讓我很難想象到現在已經是各類先進機械設備隨處可見的2021年,恍惚之中我好像看到了六七十年代,路建人肩扛砂石、手握推車的樣子......
過去和現在
“這應該是我到過的最艱苦的項目了。”“這個項目施工環境比我們當時在梧柳7標還要艱苦。”這是我采訪、拍攝幾天下來聽到的最多的幾句話。項目雖艱苦,但卻沒有一個人喊累,在項目部每一位管理人員的眼中都讓我看到了堅決完成筑牢邊境防護網任務的決心,讓我很是觸動。
疫情就是命令,防控就是責任。這群路建“邊境戰士”用不畏艱險的意志在邊境筑起了“邊境長城”。每到達一個施工點,我都盡可能多的用我手中的相機記錄下項目管理人員和勞務隊工人們施工的瞬間,可能對于他們而言我拍下的僅僅是一張張照片,但對我而言,這一張張照片里記錄的是這群再平凡不過的一線職工,在崇山峻嶺間克服重重阻礙為國筑邊不平凡的樣子。